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连跟我决裂,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。
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